温停渊的表情有些错愕,乔玉言心里的委屈却彻底被激起了,“你是什么样的?大家都说你一直在白鹿洞潜心苦读,可我知道你不是!那你为何能考取解元,你是师从何人?为何你一个温家弃子,能有那么多的财富,有那么多的能人?
为何宋家四郎、安郡王、长兴侯府六公子都与你交好?你分明没来过京城!
为何你什么都知道?为何外祖母家要那般敬重你?为何连温家也能不计前嫌全心接纳你?”
乔玉言顿了顿,目光越发清明地看着他,声音却低了下去,“为何你这般厉害?”
她以为她昨晚上什么事儿都没有想,原来潜意识里却因为他那一句话,想了太多太多。
因而今天一看到他,这些情绪就自发地从心底里冒出来。
看着他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乔玉言忽然又后悔了。
说到底,这与她什么相干。
她脸上闪过几分狼狈,勉强扯了扯嘴角,“算了,我……就是……这么随口问问,没事儿了,你忙吧!我也有事要做。”
这一次,她轻轻松松地就挣脱了他的手,转身进了内室,窗边的案几上,品兰已经按照吩咐把相关的东西都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