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众人再次聚集在×大医学院的药学实验室里。沈家勤忐忑地望着罗半夏,问出了这样一句。
罗半夏耸了耸肩,无奈地答道:“没有,她还是那套说辞,坚持说饼干是在英国买的,还拿出了购物小票和邮寄存单作为证据。”
“可是,你们不是说,她有可能是让邮包寄到国内自己的地址,调包之后再当作送错的包裹,重新快递到这里来的吗?”沈家勤有些急迫地问。
“话虽如此。但到目前为止,我们并没有找到那个包裹曾经被误送到她那里的证据。”杜文姜说,“另外……有个不幸的消息是,昨天她的律师已经把她保释出去了。”
“什么?”沈琪在一旁差点跳了起来,“那么危险的分子,你们费多大劲才逮到她,怎么能就这样把她给放了?”
“对方的律师非常大牌,而且很有手腕,我们警局根本就顶不住……”罗半夏微皱着眉,“况且,我们手头确实也没有确凿的证据。”
“沈教授,事实上,那个寄错包裹再调包的推断,细细想来,也有不尽合理之处。”杜文姜说。
“不合理?哪里不合理了?”沈家勤的妻子张北雁歪在沙发上,问道。
杜文姜笑了笑,说:“试想,假如蒋小婕有意要在曲奇饼干中下毒,她为什么不直接寄一盒有毒的饼干,却偏偏要费事,在国内另买一盒并且调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