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以来,本相似乎是没和你们越人,有什么大过节吧?”
哪怕是偏僻地方,那些占着郡县的山越乱党,他都还没有空档去萧清,顶多是林堂在闹一波,但林堂的事情何其隐秘,知道的人不会太多。
“越人打猎,收入山税。越人结亲,收贺礼税。越人生子,收人头税。越人殡天,收送魂税。越人生老病死,穷其一生,都在为东楚的苛捐杂税而忧愁!敢问东楚丞相,我们该不该反!而你,把持东楚朝政,定下这样的苛政!该不该死!”
白鸾的言辞,愈渐强烈,却让陈九州的眉头,越来越紧皱。
“这些东西,都是河安王对你说的?”
白鸾咬着嘴唇,咬出了血。
陈九州冷笑,“本相可以告诉你,河安郡已经整整二十年,没向东楚国库,纳过一两银子了。”
这一句,让白鸾顿时懵在原地,神态越发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