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属于我,不,不管如何,文化背景的差异,让我只能算得上一个过客。
纽约的郊区空气是那么地让人沉醉,可是让人兴奋的不是风景,而是那些响彻心灵的东西。
我从彼得家出来后,我没有马上回中国去,我去了纽约的华尔街,我想在那里找份工作,我想,我应该利用这个机会,很多人想出国,想从中国出来,而我想在那里成就一份事业,而后再回去。
并且,我其实一直都担心彼得家,说不清的原因,尽管坐在车上,心被伤得支离破碎,可是仍旧担心点什么。
我一笑,对自己说:也许,善良之人也是可恨的!
歌声在耳边飘荡着,我发现我的心已随着约翰·丹佛的歌声一起老去!久远,又久远!
华尔街,一个世界的金融中心。
我记得大学的时候,我的多篇论文是以华尔街引领世界的金融方向为论题的,我的一些朋友在当时就有人怀疑过格林斯潘对市场自由调节的过分肯定性。当时美国也有一些质疑的声音,我的一些中国同学更是讨论过社会主义的国家调控与资本主义国家市场调节的优劣性。